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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反王聯合攻楊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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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反王聯合攻楊廣

◎二更合一,99w營養液加更。◎

李世民和李玄霸回到隴右道時, 李世民和李玄霸雙生子的名聲再次響徹天下。

高颎、宇文弼、薛道衡和長孫晟四人擺了一桌麻將,一邊搓麻將一邊聊弟子們的豐功偉業。

這一副玉制麻將是李玄霸連同道歉信一起送到宇文家的。

李玄霸向宇文家道歉,沒有照顧好宇文珠, 讓宇文珠受驚了,也讓宇文老師擔憂了。

宇文弼破口大罵了李玄霸一頓後,就日日尋老友一起搓麻將, 炫耀自己的孫女婿有多體貼。

長孫晟殷勤地讚同,高颎、薛道衡總覺得長孫晟是借著誇李玄霸誇李世民。

長孫晟:“我猜西突厥進攻敦煌郡是假的。隴右艱苦, 騎兵不多,只是突襲牙帳就罷了,能與始畢可汗正面對戰, 二郎肯定從西突厥借了兵。”

薛道衡好奇道:“東|突|厥不是潰兵嗎?擊潰潰兵應當用不了多少人。”

高颎摸上牌後搖搖頭, 將剛摸牌打了出去:“陛下雖無能, 但他身邊有許多老將,若兵力充足, 早就殺出了重圍。以陛下封賞的人數看,這次雁門之戰隋軍的人數不多。三郎能擊敗始畢可汗, 但很難消滅太多突厥兵力。突厥退回草原的兵力應當沒有太大折損。”

宇文弼一邊摸牌一邊捋著胡須道:“三郎當是先示敵以弱取得大勝,然後以大勝行疑兵之計, 讓始畢可汗誤以為是大隋大軍來援自己才大敗, 嚇退了始畢可汗……碰一個。”

薛道衡道:“唉,你該不會胡大對子吧?牌運真好。無論是什麽方式,二郎三郎也救了陛下。‘冠軍侯’的名號再好也就是個侯,三郎甚至連爵位都沒有。若在先帝時, 兩人至少都是郡公。”

長孫晟道:“當今陛下削減爵位, 留給非宗室的僅有公、侯兩級, 能封爵就不錯了。不過在沒有朝廷支援的前提下燒了突厥牙帳, 生擒突厥可汗,這之前還生擒了吐谷渾可汗,二郎的功勞怎麽也該破格提拔成國公了。”

薛道衡冷哼:“他一向吝嗇。”

高颎又摸上一張牌,嘴角噙著笑,將牌一推:“胡了,自摸。”

宇文弼臉色大變:“這麽小的牌都自摸?你有沒有點志氣!”

高颎捋著胡須笑道:“既然知道你要做大對子,還可能是清一色大對子,我當然能跑就跑。你們三家繼續慢慢血戰到底,我先關三家跑了。”

宇文弼、長孫晟、薛道衡三人都嘖嘖鄙視高颎。玩麻將就是放松,你居然還算牌!

鄙視完最先跑路的高颎後,四人繼續聊天。

高颎抿了一口李世民送來的張掖枸杞茶,慢悠悠道:“二郎就罷了,三郎居然能救駕立功,這件事我都沒想到。我只以為三郎可能會在賊帥那裏做點什麽。”

薛道衡道:“你之前說幾路賊帥聯合起來打著太子的旗號搶奪隋軍物資,這謀略顯然不是賊帥自己想的,幕後肯定有人謀劃。難道三郎一直躲在賊帥處?”

高颎道:“也可能是李密。”

他說罷後,失笑:“不過現在只可能是三郎了。”

長孫晟雖然知道肯定是李玄霸,但還是問道:“為何?”

高颎道:“既然你判斷西突厥襲擾敦煌郡是假的,那麽他們連財物獎賞都不多爭取,就匆匆離開中原的原因是什麽?”

宇文弼道:“我聽聞三郎的身體仍舊很虛弱,如果不是急事,他們不會急行軍回隴右。”

薛道衡捏著摸到的牌猶豫了許久,還是換了張牌打出去:“看來他們算到中原馬上就會生亂,為了避嫌才立刻離開。”

長孫晟道:“胡了。我先跑了。”

薛道衡把胡子都扯疼了:“都跑了?留我一個?!”

宇文弼大笑道:“來,看看誰先胡。”

薛道衡愁得臉都皺到了一起。

長孫晟坐著的椅子是李世民李玄霸派人送來的“太師椅”。他現在年紀大了,年輕時也本就不太顧及繁文縟節,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太師椅。

現在四位老頭都每日坐著太師椅,已經不想換回坐榻了,哪怕坐榻上也有靠背。

長孫晟捧著一杯茶,手臂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往高颎那裏靠了靠:“高公,你猜三郎給賊帥留了什麽妙計?”

高颎微笑:“猜不到,我也想知道他能又給世人和陛下怎樣的驚喜。”

宇文弼擡頭:“是驚嚇吧?”

薛道衡愁眉苦臉:“完了完了,我這次不會點兩家吧?唉,陛下還沒驚嚇,我要先驚嚇了。”

宇文弼笑著催促:“快出牌。”

薛道衡嘆氣。

高颎和長孫晟大笑。

天氣逐漸轉涼,四位老頭神情愜意地在亭子裏吹著風。

養生養生,外界的事與他們無關,他們只要笑一笑就好。

今年一定又能輕松活過去,下一個目標是輕松活過明年。

……直至活到下一個盛世。

雙生子立功的消息也傳到了即將啟動計劃的王薄、翟讓等人耳中。

翟讓悄悄找到王薄,唏噓不已:“我見李三郎君,應當是厭惡狗皇帝的,為何他還要救駕?”

王薄跟著魏徵讀書,已經懂得了許多事:“李二郎君和李三郎君雖然厭惡狗皇帝,但比起狗皇帝的命,他們更重視百姓,不能讓突厥人屠戮中原。”

翟讓沈默了一會兒,對著西邊拱手道:“二郎君和三郎君高義。”

王薄道:“天下大亂,他們既不想與我們為敵,又不到起兵的時候,戍邊確實是唯一的選擇。只是沒想到在沒有朝廷的支持下,他們還能取得如此大的戰果。比起二郎君和三郎君,狗皇帝傾全國之力三征高麗……哼。”

翟讓道:“如果換作是二郎君和三郎君,一定不會親征高麗。”

王薄搖頭:“高麗在大隋建立前的中原亂世時占了中原王朝許多地,無論是大隋還是其他中原朝廷,只要有機會就肯定會征討高麗。不過如果是二郎君和三郎君,即使不能獲得全勝,肯定也不會把百姓禍害到如今的地步。我聽聞二郎君在隴右練兵,也沒有給隴右百姓造成太大負擔。”

翟讓訕訕道:“你說的話好深奧,我有點聽不懂。”

王薄笑道:“我不過跟著魏先生讀了幾本史書罷了。翟公也識字,是在笑話我現在才開始讀書嗎?”

翟讓嘆氣:“我確實識字,但書念得不多。或許我也該多讀書……唉,可我向誰請教學問呢?”

王薄道:“聽聞你麾下徐世勣是大戶之子,當是會讀書的。”

翟讓尷尬道:“他也太年輕了。”

王薄又笑了笑,沒再繼續勸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求學不看年齡出身,但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翟讓既然都這麽說了,他便不勸了,本來也不熟。

王薄看出翟讓有投靠李二郎君和李三郎君的意思,只是他舍不得瓦崗寨的基業,不想千裏迢迢趕往隴右,才如此猶豫。

不過李二郎君和李三郎君遲早會打回中原,翟讓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大概就能如願以償吧。

那自己呢?

王薄有些悵然。

書讀得越多,他就對以後要走的路越迷茫。

雖然三郎君已經為他選好了一條路,但他不確定自己真的能走上這條路。

說不定走了一半就死了呢。

王薄的悵然只是一瞬。現在狗皇帝還沒死,等狗皇帝死了再說吧。

王薄和翟讓很快等來了其他賊帥。魏徵又拿出了一幅新的楊廣回東都以及可能在今年南下江都的路線圖,絲毫不掩飾自己在朝廷中有人。

賊帥們紛紛出發,埋伏在楊廣回程的路上。

楊廣和大隋朝廷完完全全沒有想到賊帥會埋伏他們。

他們剛剛經歷了一場揚眉吐氣的大勝,賊帥應該會猜測是大隋的軍隊來援,才能解了雁門之圍。他們怎麽敢觸隋朝大軍的黴頭?

再者,只是楊廣不和賊帥計較,他們才能囂張至今。如果楊廣狠了心要碾滅哪一支賊帥,肯定輕而易舉。這群人居然敢直接襲擊楊廣,是不怕死嗎?

但賊帥就是伏擊了楊廣。

楊廣在等候李世民時,因為雁門郡的糧草不夠,所以援軍紛紛撤回郡縣。他身邊的將士並不多,大部分都有傷在身,十分疲憊。

楊廣又沒有兌現承諾,還覺得自己能打突厥就能打高麗,又重提四征高麗的事,讓遭受欺騙的將士憤怒不已。

現在隋軍士氣和狀態都已經低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只有楊廣和朝臣還心情激動,沈浸在李世民給他們帶來的大勝喜悅中。

這時候,當第一支賊帥襲擊楊廣車隊時,賊帥居然能沖到楊廣能看到的地方叫罵。

楊廣又怒又懼,趕緊命令周圍郡縣來支援。

但天下的賊帥好像有默契似的,居然在同一時間都鬧出了動靜,全國多個郡縣被賊帥率軍攻打。若地方軍隊撤去救援楊廣,就有大批城池失陷。

他們選擇的城池都是隋朝糧倉所在,比如瓦崗軍就盯上了滎陽,想奪得這個支援東都的最大糧倉。

如果大運河畔的幾個大型糧倉全部失陷,不僅東都養不起那麽多人口,連隋軍都得餓肚子。

當然,糧倉失陷的情況再嚴重,楊廣都回到中原了,你臨近的郡縣怎麽都得出兵。

太原郡也得出兵。但李淵正好被東|突|厥拖住,只能派李建成出兵,希望給李建成也刷點功勞。

又不是打突厥人,只是打民賊,李建成的問題應當不大。

李建成確實打一般民賊問題不大。民賊都是烏合之眾,在原本歷史中,他也在河東剿過賊。

但是李建成這次救援的是滎陽這個大型糧倉以及老丈人家所在的地方。攻打這裏的是瓦崗寨,和被瓦崗寨借走的魏徵。

“嗯,我叫魏收。”一個年輕但強壯的士人道,“我是魏先生的族弟,這次與魏先生一同為瓦崗寨諸位出謀劃策。”

翟讓看著自稱魏收的人,又看向一臉面無表情的魏徵,小心翼翼道:“魏先生這位族弟,不會和三郎君有親吧?”

魏徵道:“你猜?”

薛收笑道:“我現在與翟公所說的三郎君沒有親,只是認識罷了。”

翟讓立功恭敬道:“求先生教我!”

薛收拱手:“我一定盡力。”

魏徵嘆氣:“你真的要趟這趟渾水?好不容易回到中原,你不趕緊去隴右道?”

薛收道:“先幫李二李三把這件事做了再走。”

知道自家族兄和族侄都去了隴右道後,薛收就不急了。

他必定要做出點什麽再回李二李三身邊,讓族兄和族侄知道誰才是“河東三鳳”中真正厲害的人。

李玄霸在齊郡的時候,請王薄打探薛收的消息。

齊郡有許多漁船,漁夫為了討生活,甚至會冒險往高麗和倭國跑。而且雖然現在天下大亂,但齊郡大戶仍舊有船只前往倭國貿易。

在李玄霸離開齊郡前,他已經知道薛收落難的消息。

他要前往雁門郡救駕,自然能暴露身份。所以李玄霸就派人向來護兒將軍率領的水軍求助,請求來護兒將軍派出一兩艘戰船把築紫島的隋軍接回來。

來護兒這才知道,隋軍居然已經占領了築紫島,但沒有船只,無法回隋朝報信。

原來倭國已經和大隋宣戰了,還封鎖了消息?來護兒被攔著不準打高麗,本來就心裏窩火,當即要給倭國一個教訓。

楊廣得到來護兒的上書後,沒把倭國放在眼裏,便讓來護兒自己便宜行事,只要不發大軍去攻打倭國,問他要錢糧就行。

來護兒派水軍支援後,薛收終於能回到闊別多年的中原。與薛收一起在築紫島挖貝殼的陳棱回家探親後,又回到了築紫島繼續駐紮。

既然築紫島已經打了下來,來護兒就增兵增船,讓陳棱守住築紫島。

將來如果大隋緩過勁想要再次攻打高麗,他們就可以把水軍基地布置在築紫島上,從兩面夾攻高麗。

薛收回中原後,沒有回河東,先來齊郡尋找魏徵。

得知李二郎和李三郎的事後,薛收先捶胸頓足大哭一場,說如果自己還在中原,一定會和李三郎一起留在河東郡,說不定能幫到李三郎。

他痛哭之後沒有回家,隱藏身份跟在魏徵身邊,要幫李三郎把這個計謀完成。

薛收現在一身腱子肉,就是“河東三鳳”其他兩個“鳳”來了都認不出他,偽裝輕而易舉。

多了一個幫手,魏徵很樂意。

而且他現在和薛收有了同僚之情,將來回到主公身邊的時候也有個同盟幫襯。

薛收不愧他“河東三鳳”的名聲,魏徵懷疑,那兩個現在都沒什麽名聲的河東其他兩個鳳,估計比起薛收來差遠了。

薛收不僅文采斐然,在謀略上也很有見解。特別是跟著陳棱在築紫島挖了幾年貝殼之後,他對軍隊了解頗深,已經能練兵和領兵了。

魏徵看著薛收跟著他來到瓦崗寨後,第一場戰鬥就上馬抽刀子砍人的狂勁,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羽毛扇都不香了。

自己是不是該把劍術撿起來?

薛收能文能武,迅速博得了瓦崗寨眾人的敬佩。

翟讓悄悄向魏徵打探薛收的身份,嘗試能不能把薛收留下來。

魏徵沒好氣道:“他是我主公和三郎君的少年友人。”

翟讓震驚之餘,又感動不已:“三郎君居然把少年友人都派來瓦崗寨幫我?”

不是三郎君幹的。算了,就當是三郎君幹的。

魏徵睜著眼睛說瞎話:“三郎君知恩必報,你既然救過他,他當然會鼎力相助。”

翟讓心裏溫暖極了。三郎君高義!

瓦崗寨有徐世勣、單雄信和翟讓這等猛將,翟讓又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將軍隊統帥都交給了魏徵和薛收,這支“民賊”就完全不同了。

李建成身邊都還沒個正經謀士呢,瓦崗寨這裏有兩個,整整兩個!還是青史留名的兩個!

在薛收和魏徵的指揮下,瓦崗寨輕而易舉擊潰了李建成的援軍。

魏徵是個小心眼,薛收也心疼李玄霸這個好友,他們本來打算生擒李建成,給李建成一個教訓後再放人。

誰知道他們的仗還沒打完,後方的李建成見敵軍勇猛,飛速逃回了太原郡。

薛收和魏徵得知這個消息時,李建成早就跑得沒影了。

魏徵諷刺:“他誣陷三郎君後也是跑得如此快,把三郎君打了個措手不及。”

薛收冷漠道:“看來李建成在這亂世中一定死不了。他遭遇意外的概率,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能跟在大軍屁股上的李三郎都要小。”

魏徵翻了個白眼:“那可不是,三郎君領兵進退有據,就是失敗了也會留在軍中收攏潰兵,不會仗沒打完,人已經跑得沒影了。唉,我還以為能幫主公和三郎君教訓他。”

薛收笑道:“也能教訓。我們攻入了滎陽,滎陽鄭氏想要我們不騷擾他們,總該付出點代價。翟讓怕世家,我二人可不怕,主公和三郎君也不怕。讓滎陽鄭氏多出點血,滎陽鄭氏一定對這個廢物女婿很生氣。”

魏徵失笑:“聽聞李建成和鄭氏今年成婚?那就算給他一份新婚大禮了。”

薛收和魏徵相識大笑。

瓦崗寨這裏大獲全勝,幾乎吸引了洛陽附近所有剿匪兵力,並堵在了楊廣回洛陽的前路上。

薛收留在滎陽繼續幫助瓦崗寨。魏徵回到王薄身邊,率領齊郡義軍牽制住張須陀,並派出小股勢力一起騷擾楊廣。

江淮、涿郡等地的義軍也紛紛往洛陽趕,一副多路反王會師洛陽的模樣。

楊玄感果然趁機再次舉旗起事,派李密與義軍聯盟,被推舉為盟主,二發檄文聲討楊廣。

一時間原本被撲滅的民亂也死灰覆燃,義軍大火從南燒到北,從東燒到西,連隴右道都有人生事。

然後李世民露了個面,民賊納頭便拜,涕泗橫流,高喊“我多年飄零,終遇明主”。

李玄霸在心聲裏為這群就奔著被招安來的心機男們補充:【我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願拜為義父。】

李世民早就聽李玄霸講過現在還沒有的《三國演義》,知道這個臺詞背後的含義,氣得在心裏高喊【閉嘴】【住口】無能狂怒。

大隋民亂再次四處開花,這次大隋軍隊卻捉襟見肘,難以像楊玄感初次起兵時那樣迅速滅火。承擔主要襲擾楊廣任務的河北義軍,肩上的壓力就輕了不少。

河北義軍首領是高士達,但高士達這時候也如翟讓一樣很有自知之明,將軍權交給了竇建德,自己只負責後勤。

竇建德原本只是按部就班地打出“太子楊暕”的旗號騷擾楊廣,時不時裝神弄鬼嚇唬一下楊廣,搞個“廢太子楊勇”“廢太子楊暕”雙人鬼魂輪舞,把被東|突厥嚇得心有餘悸的楊廣生生嚇病。

見其他義軍勢頭這麽好,護衛楊廣的隋軍的士氣又過於低落,竇建德就想冒險搞個大的。

他與高士達商議,用出的計謀恰好和他本該在大業十二年初次揚名時用出的計謀一模一樣——他和高士達裝作內訌,高士達假裝殺掉了竇建德家屬,竇建德率領精銳向楊廣投降。

楊廣現在一心想回到東都洛陽,立刻命令接受竇建德投降,讓竇建德為先鋒攻打賊帥高士達。

與原本時空不同的是,這次竇建德不是趁著簽訂盟約的時候隋軍松懈進攻,而是忍到了戰場臨陣倒戈。

竇建德覺得挺奇怪的。

他本來以為自己這支軍隊可能會被打散,自己只率領幾百人在戰場上沖鋒。

奇謀都需要冒險,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誰知道自己帶去的人一個不動全歸自己,隋軍還給自己補了弓箭武器。

竇建德不得不說,大隋曾經真的很輝煌,就這支被突厥人打殘的隋軍都還如此富裕。這讓他在戰場上反沖鋒得更有勁了。

高士達和竇建德一合流,本來士氣就很低的隋軍丟盔卸甲,還有許多人臨陣投降。

宇文述雖然是貪官,但他也是楊廣的忠臣。

他年紀一大把了,還將生病後無法縱馬疾馳的楊廣背在背上,悄悄走小路從混亂中逃走。

又有一眾老將親上戰場殺敵,把竇建德和高士達的攻勢壓了回去。

楊廣也是命不該絕,張須陀還是脫離了義軍的騷擾阻攔及時趕到,正好救下了楊廣和宇文述。

從草原回來的山西慰撫使李淵,和楊廣的心腹河東慰撫使堯君素也匆匆來援,高士達和竇建德遺憾撤退。

楊廣還是成功回到了洛陽。

許國公宇文述傷重不治,死前他良心發現,當了一回忠臣,勸楊廣將楊暕認回宗室,恢覆楊暕的名聲,並坐鎮西京大興,承諾休養生息。

楊廣很感動,於是宇文述死後,他的兒子宇文化及沒能繼承宇文述許國公的爵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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